跑单的刺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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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F14摩杜纳咸鱼暗骑
Arthurian Mythology. |墙头很多不定期更新。请来和我说说话:)

【Merlin/AM】Sword and Magic.(暂定名)

脑洞:假如当时Merlin没有去Camelot而是被其他允许使用魔法的国家的君主所发现,以近似Arthur敌人的立场出现,他们又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故事呢……


只是一个脑洞,只是一个脑洞。不是正文,题目也没定下来

估计正文之后会开吧





Let's go↓





Arthur第一次见到那名传说中的法师就是在战场上。

 

那时苦战已经持续了五天五夜,在最初的几天Pendragon的军队凭借地形优势和整个五大国中最出类拔萃的骑士团占据了绝对的上风,但在坐镇敌军的巫师赶来后情况就迅速扭转了。Arthur带着战士们负隅顽抗,但他内心非常清楚,若是双方执意争斗下去这对Camelot而言无疑是一场必输的战役。但他无法在没得到国王授意前擅自做出决断,更何况Camelot此次本就是为抓捕巫师而来,Arthur更不可能在目标现身已经现身的情况下撤兵,此举同逃避战斗的懦夫无异。

就是在那时,Arthur看到了他。

 

Emrys。

 

大约四五年前,各大国间出现了一个神秘的传闻:有一位名为Emrys的年轻法师。他由德鲁伊人抚养长大,拥有着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强大法力,在彻底成熟后足以撼动整个世界。有古教的女祭司预言他会同一名国王开启一个新的时代,Emrys将向他宣誓忠诚,并辅佐该位君王统一五大国,为他战胜所有敌人。

这个流言如同疾病般在这块土地上飞速传播而去。一时间,所有权贵都觊觎着Emrys这个名字。因此,谁都不知道Caerleon王室究竟是怎样得到他的。Emrys仿佛一道神秘的影子,藏匿在每个市井流巷的谣言或者缥缈浩瀚的诗歌当中,令人痴狂的神秘。对于一股崭新、陌生却强大的力量,有人想得到它,有人想控制它,有人想拉拢它,有人想摧毁它。

Arthur不清楚前三种分别有谁。但他的父亲,Uther·Pendragon,绝对是最后一类人。

 

Arthur几乎是在巫师出现在视线中的一瞬就认出了他的身份。因为他和整个肮脏的、布满尘土、鲜血和刀光剑影的战场显得是那么格格不入。巫师身上没有铠甲,手里没有剑,面容藏匿在兜帽的阴影之下,只露出下颚的轮廓。他看起来单薄、脆弱、毫无保护,可当他长袍的下摆簌簌滑过地上的尸体时,Arthur会无端联想到蜿蜒爬行的蛇,又或者死神垂下的阴影,无声无息地掠夺走那些苟延残喘的灵魂。

巫师是整个喧哗紊乱的战场上唯一静止的存在,这静止是相对的,因为当Arthur紧盯着他时,时间像是被停下了,周围的厮杀和呐喊声也变得遥远和模糊,而巫师又变成了唯一移动着的事物。

他感到一种强烈的窒息,心脏却剧烈地鼓动起来。这实在太奇怪了,Arthur忍不住想,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注意到了他吗?

就在这时,巫师缓缓朝这个方向抬起了一只手。Arthur没有错过这个动作。

“小心!!!”他咆哮道。

可一切都太晚了。

等Arthur回过神来时,他附近的骑士们都已经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抛起,再重重落到地上,披风蜷缩在身下如同一滩洒开的鲜血。但他依旧伫立着,甚至不确定刚才发生了什么。巫师再次抬起手,这次Arthur清晰地感受到一种强大的力量冲刷过他的全身,仿佛狂风穿过身侧——但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发生。

Arthur看到巫师的动作停滞了,他微微抬起头,Arthur对上了那双藏匿在斗篷下的眼睛。巫师与他沉默地对视着。

那一瞬间恍若永恒般漫长。时光剥丝抽茧,战火被冻结,喧闹的人群也凝固了。他们像站在一场风暴的中心。

 

……

Arthur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时突然想起这件事,或许是因为该死的魔法。

他正仰面躺倒在地上,铠甲硌得他背部发疼。疯狂生长的杂草绳索般禁锢着他的双脚,半条腿陷在泥土里,动弹不得。

“巫术!”他听到高台上传来Leon愤怒的高吼,“你们这是欺瞒!!”

“约定中可没有说决斗中的任意一方不能使用魔法来战斗。”Annis女王冰冷地开口,“魔法同样是一种武器,我们的法师也是我们的战士。”

 

Arthur的对手——现在他知道了就是那个巫师——走到他面前。头盔下的双眼迅速地扫了他一眼。他看着Emrys拔出剑,呼啸着擦过他的耳际刺入了旁边的土地上。剑身上的反光晃得Arthur双目发疼。

他居然得到了来自一个巫师的慈悲。

Emrys低声念叨了句什么,下一刻Arthur的双腿就挣脱了桎梏。他惊异地看着对方取下头盔,露出一张年轻而苍白的脸。传说中法师的样貌甚至比Arthur还要青涩些,头发乌黑,颧骨高耸,眉毛下方嵌着一双明亮又深邃的蓝眼睛。

他正低着头,Camelot观战的骑士团站在山崖的上方,离他们很远。因此除了Arthur,没人能看清巫师的脸。

“你输了。”Emrys安静地说,冲Arthur伸出一只手。

Arthur花了几秒来分别这个动作是否蕴含着任何轻蔑、同情或垂怜的意味,结果一无所获。最后他没有拍开那只手,但也没有接受它,而是自己依靠着剑站了起来。

巫师并没有因此尴尬或恼怒,他相当自然地收回了手,转而冲Arthur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打得相当不错,Camelot的Arthur王子。”Emrys微笑着说,“但无论剑术再高超,依旧赢不了魔法,你说是吗?”

不等Arthur作出任何回应,他就转过了身。那个沉默削瘦的背影淹没进Caerleon林立的军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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